为是他受了委屈,那么本公主就去看看他究竟伤得如何。” 我不知道自己在愤怒什么,扔下铜镜转身跑开,直跑到厢房门口才站住,极力抚平暴躁的呼吸,整理好衣衫发髻,才大步走进房去。 厢房内没有点灯,只有廊里的灯光微弱地透进来。 他已经离开了?我呆立在屋里,胸口那团怒火仿佛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