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着瞧……” 张老五咽了咽唾沫,顺了顺气,把抖得不成样子的声音稳了稳,才接着道,“结果第二天早晨他回来接班的时候,这添柴口里就塞着个烧黑了的人,窑火灭了,我孙子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……” 冷月像是听不下去了似的,眉头拧成了死疙瘩,起脚走去了添柴口前,全神看起了窑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