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伤口上的时候,唐焱闷哼了一声,窦琪也没有费多少功夫就将他的伤口给缠了起来。 这种没名没牌的药效果十分的强,当窦琪从唐焱身上站起来的时候,原本痛得入骨的伤,竟没有再痛了,而且绑在身处的绷带也没有被血给打湿。 “你这种药是什么药?留下几包。”唐焱裸露着上半身撑坐在床上,抬了抬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