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茗显然是被安抚地稳了情绪,连带着气都没那么喘了,声音却仍透着一丝脆弱:“对……”然后抬头瞧着李治,面上是一副欲哭无泪的神情。 李治此刻当真撂不开手了,只好不停地与她说话、安抚,又拿话逗她笑,见她渐渐平缓了下来,心下稍稍放了些心:“不过是梦而已,把你吓的……”说着,就拧了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