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” 景翊脑袋里还在嗡嗡作响,黑暗中传过来一个不冷不热的声音,“你今天早晨起来的时候没觉得身上疼吗?” 景翊愣了愣,揉着一跳一跳发疼的脑门儿老老实实地答道,“嗯……疼。” “哪儿疼?” “哪儿都疼……” “是不是觉得全身的骨头架子像是被拆散了又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