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叹道:“小小年纪这般攀比奢靡,可见永康公府平日里的做派了!” 傅清扬笑了笑:“好歹有个当公主的母亲,又是家中独女,难免娇惯了些!这种人,你越搭理她,她就越来劲儿,你低个头服点软,她反倒觉得没意思……何必和她计较这些!” 杜赫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手里损坏的灯,忽然将自己的灯给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