鼓了,自然没人敢继续闹下去。 屋子里总算安静了下来,傅清扬眨巴扎眼,干咳一声,镇定开口:“这就算完事了吧?” 盛舒煊笑着睨她:“怎么,等不及要洞房了?” 傅清扬丢了个白眼给他,站起来松松筋骨,坐到梳妆台前,将头上沉甸甸的金钗拔了下来。 发髻繁复,凤冠结结实实地绑在头顶,傅清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