赏了。”安歌又赞赏了一次,并且还拍了拍黑衣人的肩。 三个黑衣人脸上都现出几分喜色,尤其是背麻袋的那个,用手背抹去了额角的汗,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长气。 “可惜功不抵过呀。”安歌幽幽地叹了口气道。 三人立时浑身僵硬,背麻袋那人甚至微微发起抖来。 安歌看住他,道:“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