斩。” 凝香抽出腰间的佩剑正要上前,我拦住她道:“你在这里等,放心,我不会有事,很快就出来。” 正房里没有点灯,昏暗沉郁,明轩坐在正中方桌边,一杯接一杯地喝酒,如同饮水一般。这是我第三次见他饮酒。新婚夜一次,池州大战前一次,那两次他都没有醉,事实上,传闻说他从未醉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