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了,熏炉上还燃着香,除此以外,也唯有阿宝阿福身上淡淡的奶香味了。 有些事,是无法与其他人细说的,更遑论手下了,身边也唯有孙茗可一诉衷肠,不然,李治憋都快憋死了。此番,就是在她再三询问下,才与她道来:“房玄龄死后,应他长子房遗直袭爵,今日高阳又入宫来,为的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