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三,有一个亲大哥苏宏贵,一个在京市的妹妹苏梅,其余的都是堂兄弟。 “六叔,我也是一片好心,人家拿出两万块钱给孩子看病,两万块……” 苏维堂已经气得胡子乱颤,侯秀还在那说两万块钱的事。1 “还不赶快回家干活,别再在这丢人现眼了。”苏青的大伯苏宏贵突然走进院门,刚好听见这句话,脸色阴沉下来,便对侯秀呵斥道。 侯秀被丈夫当众训斥,顿感颜面尽失,指着苏宏贵的鼻子骂,“你能耐了,敢对老娘大呼小叫,你不要后悔……。”噼里啪啦骂了一通,意思大多是跟了苏宏贵后,受累日子过得清苦不说,还帮着外人,反过来骂她,说完,扭着肥胖的身子,哭着冲出了院门。 侯秀一走,几个本村的女人,包括那侯庄来的,在村长不悦的目光下,也一脸讪讪地走了。 苏宏贵此时老脸青一阵红一阵,也抬腿走人。 “一个大男人,连自己老婆都搞不定,窝囊!”苏维堂望着苏宏贵离去的方向,在墙上磕了磕烟枪,恨其不争地骂道。 一场实则逼嫁的闹剧看似结束了,院子里的人也都散去。 只是苏维堂临走前,担忧地提醒他们:“这侯三,以后还是小心些……” 苏青知道六爷在顾忌什么,侯三是隔壁侯庄的人,祖上是马匪出身,后来闻到风向不妙,便及时抽身,靠着积攒的家底以及人脉,开了一家运输公司,凭借着在道上的威名,几乎垄断了县城周边的各条线路,这种在道上混过的人,能是良善之辈?既然都让人上门提亲了,难道说被拒之后会就此罢手? 二婶王巧英,走过来对章书玉说道:“我出门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