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一身粗糙旧衫相比,这副容貌精致、脆弱得仿佛一碰就碎。看着他稍显疲惫却异常平静的神态,我心里竟生出隐隐的疼痛来。 这个人,一定经历过许多许多。 “现在又如何?”他问得随意,仿佛自家性命并非掌握在别人手里。 “去普济塔院。”我说。 “普济塔院?”凝香终于回过神,惊